“哎,谁知道呢?如今一个个人心惶惶!”田义深深叹了口气。
“其实陛下的目标倒也明确,无非是要裁撤留都,减少人浮于事的官员与冗余机构,以减轻国家的负担。只是如此大刀阔斧,南京这边的官员有点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啊!”
“那有什么办法,北京那边的官员都被裁汰五分之一,南京这边的官员多是闲职,可不得五分之四?”
“被裁汰下来的内廷官员,陛下是如何安排的?”王承勋问。
“这个倒与北京那边的一样。”田义回道,“以自愿为原则,想离开的随便,想留下来的可以回北京加入兴农集团,待遇也与北京那边一样。”
“哦,这还好,不至于引发动荡。外廷的官员炸开了锅,我还真担心有人趁浑水摸鱼制造事端呢。”
“王大人多虑了,我想不会,年底将至,泰和元年即将到来,想必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没人敢造次。”
“但愿如此吧!”
“只是冯公公……”说起冯保,田义不禁摇头叹息,“他明知万岁爷要裁撤南京裁汰南京那么多官员,却还要疯狂地收礼,让那些送了礼结果却依然被裁汰的官员心里怎么想?”
因为还不知道冯保乃奉旨行事,所以王承勋也只能跟着叹气,感觉冯保这步棋倒像是他一贯的风格,但毋庸置疑这也是很臭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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