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宪果然停了下来,然后跟着也冷哼一声:“这么说,我还真不死了,人生最痛苦的事儿就是,人死了,钱却没花完。好你个兔崽子,说,你是怎么知道爹在外头包有,包有胡女……”
“还要不要寻死了?”郑国泰像胜利的公鸡,一副得意的神情。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就爹这点破事儿与爱好,我这个当儿子的还不清楚?懒得说而已。”
“真有你的,真有你的哈。”
“爹你说你,喜欢女的,将人家纳回来不就完了?非得藏在外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气。”郑承宪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
仆役见这父子俩刚才还争得面红耳赤,一个要寻死,一个还出言相激,这会儿又聊起来了,估摸着没事儿。再说父子俩聊到女人……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再听,便偷偷溜出去了。
“现在怎么办?官儿没了,指望不上你妹,爹每月的开销可不少呢。”郑承宪也不寻死了,气恼地道。
“爹承认妹妹就是薄情不?”郑国泰眼珠子骨碌直转。
“我早就这么说,是你自己不信,非得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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