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伴,瞧你一副诧异的神情,朕还是告诉你这衣服怎么制作出来的吧。”
朱翊镠望着冯保,笑了笑说道:“朕身上这件衣服是储秀宫的女子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看,如此合身、大气,她们的手艺是不是很厉害?”
冯保目不转睛,一脸问号,他关心的重点也不在衣服是否合身、大气,而在于面料的来源与新旧问题。
这是泰和元年,开玩笑呢?居然说面料本来就是旧的?
冯保一本正经地说道:“万岁爷,奴婢不关心储秀宫女子的手艺,只想问给万岁爷:缝制衣服的面料从何而来?万岁爷为什么说本是旧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伴伴别这么认真嘛,来,笑一个,笑一个。”
“万岁爷,嘻嘻……”冯保努力挤出两分笑容,但他这个惯笑的人都感觉自己笑得好别扭,好尴尬。
更别说他人了。
朱翊镠更是直截了当地道:“伴伴笑得比哭还难看呢。”
“万岁爷在泰和元年第一天穿着一件看上去似乎并非崭新的衣服,奴婢身为大内总管,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看,伴伴又来这一套。”朱翊镠一撇嘴,“这衣服不合身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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