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该如何回复报信的人?”
“就说我知道了。”
“淑嫔娘娘,不需要任何指示吗?”近侍也没立即转身离去,心想连一句安慰或问候的话也不说吗?
“不用。”郑妙谨斩钉截铁。
近侍应声而去。
朱翊镠这时候思绪飞驰,想着郑妙谨的父亲与李太后的父亲,实乃一丘之貉,甚至还不如李伟。
难怪郑妙谨压根儿就不相信。
陈太后倒是着急地道:“令尊昨儿个确实受了气,你该安慰他几句。”
郑妙谨摇了摇头:“母后,父亲这是向我抱怨示威呢,这次若安慰他,下次还来怎么办?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一次将他所有希望破灭。”
“可这样岂不冷了他的心?”
“母后,那也总比给他希望强。”郑妙谨坚持己见地道,“父亲什么脾气,我清楚得很,就是给他一点阳光他就灿烂的那种,我可不想日后还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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