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郑国泰当然清楚,所以见来人是冯保,顿时老实多了。
冯保坐下来,阴仄仄地道:“看来郑副千户对万岁爷还有怨见呢。”
“不敢,不敢,刚喝了几杯酒,脑子有点不清醒。”郑国泰解释道。
“在我面前,你也不用装了,在这里你一个人躲起来说,刚才在储济仓当着那么多人面,你还不是一样抱怨?”
“那是针对京察。”
“今年本不是京察年,是万岁爷执意推行的。”冯保依然没给好脸色。
“得知在这次京察评估中不合格,将被裁汰,我心里非常郁闷,所以发了两句牢骚,还望冯大公公理解。”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本该裁汰,这是规矩,也是万岁爷的旨意,京察又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
“我其实是生气妹妹为何对我这个哥哥不管不问,我去找她,还被她撵了出来。”郑国泰只好又这般说道。
“淑嫔娘娘可不像你目光短浅,实话告诉你吧,京察评估不合格的消息就是我让人泄露给你知道的,但我也是奉你妹,即淑嫔娘娘之命。”
“为什么呀?”郑国泰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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