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前没有这个感觉,这次回来才发现的,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是因为张大寿死了的缘故,他曾经许诺会保住张大寿。可等他去了南京,张大寿却死于家中,尽管这结果并非我所愿,伴伴难免对我会有想法。再加上周佐也被我撤了,随即又大刀阔斧地整顿内廷……这一揽子事儿下来,想必伴伴心里会有担忧。”
“你要是觉得不好说,改天我问问他吧。”郑妙谨道,“冯公公身上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但他是个明白人,很会办事儿,我也不希望你与他之间产生什么嫌隙,有话不妨坦白了说,说开就好,毕竟与冯公公是自己人。”
“嗯。”朱翊镠点头表示同意,“你问问他也行,若是我问,怕他受惊。告诉他,他永远是朕的伴伴。在他去南京的这阵子,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形势所逼,并非有心针对或打压他。”
“好,我知道怎么说。”
……
次日一早,冯保便来到翊坤宫,给朱翊镠、郑妙谨请安。
郑妙谨办事一向利索,就在冯保要随朱翊镠前往东暖阁时将他叫住。
冯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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