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只冲他那一笑便看出来了。
不过想着,万岁爷只拿走十八万七千的零头,心还不是很大。
在南京收礼的具体数目,反正也只有他和徐爵两个人知道。
少了零头问题不大,但回去也得与徐爵交代一声,别说漏了嘴。
所以回到府上,便立即将徐爵叫到书房来,直截了当地问:
“在南京咱总共收了多少钱?”
“老爷,总共两百一十八万七千。”账是徐爵记的,他当然一清二楚。
“记得还挺清楚哈,这事儿不要对任何人讲,如果非讲不可,那也只能说是两百万,知道吗?”冯保叮嘱道。
“为什么呢?”徐爵不解地问。
“因为零头被万岁爷装进自己腰包而其它两百万上交给国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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