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衙前夕,申时行再请求觐见。
又一次送来十五万。
“其实这个钱申先生不用出的,朕与令郎已经商量好了怎么挣。”
朱翊镠望着御案上呈送来的一沓子银票,对申时行笑了笑。
“陛下是说拿他的画作去挣吗?”
申时行诧异地问道,一方面觉得不可能,另一方面也觉得败坏名声。
这样的画作能见人吗?不得被士大夫们的唾沫星子给活活喷死?
“申先生不相信吗?令郎的画作水准很高,申先生可以试想一下,如果将画中女子穿上衣服,是不是很美?”
申时行没应声,但心里认可,画中女子确实一个个栩栩如生。
朱翊镠接着说道:“这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令郎画作的功底很好?既然可以将女子画得如此逼真,那让他在女子身上添加一件衣服便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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