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徐学谟道,“不过被同僚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这是爹策划的,有心将女儿推给陛下。”
“这,女儿也没料到他们会这么想。”
直到这时候,徐文颖才表现出两分歉意,好像确实忽略了她爹的身份。
尤其是她爹身为礼部尚书,难免会被人在背后说些不中听的话。
毕竟这是她在攀高枝,如果成了会被许多人嫉妒死的。
“不过谁让您是女儿的爹呢?”徐文颖随即又笑侃了一句。
“哎!”徐学谟唯有一声长叹,“摊上你这个大胆妄为的女儿,让我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因此而不认你这个女儿吧?”
“还是爹疼爱女儿。”徐文颖挽着她爹的胳膊,语笑嫣然地道。
“瞧你还笑得出来,明天看你怎么与陛下谈。”徐学谟轻轻推开女儿。
“爹,其实这是陛下的事了,女儿的心已经向天下人坦诚,就看陛下怎么抉择。”徐文颖打心里不着急。
“陛下若是拒绝女儿,看你脸往哪儿搁,以后怎么办?还有谁敢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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