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儿,这是什么?”
“娘,这是孩儿平日的画作。”申用嘉理直气壮地回道。这时候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经刚才那么一闹,反而更是激起他心中抵抗的情绪。
“嘉儿画什么不好?为什么要画这些东西?”夫人难以置信的神情。
“娘,这是一门艺术,不是亵渎。在孩儿眼里,只是一幅画。孩儿今天见过陛下,陛下也是这么说的,可爹思想保守很不理解,非要烧了它,还要与孩儿断绝父子关系,娘你来评评理。”
“可是嘉儿,这画如何见人?”
“娘,正所谓道者见道淫者见淫,有什么见不得人呢?”申用嘉据理力争,“娘只看作一幅画便是。陛下刚欣赏过,对孩儿大加赞赏,可孩儿尊敬的父亲,却勃然大怒,非要将这些全都毁掉,这可是孩儿将近十年的心血。”
“原来嘉儿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夫人恍然顿悟般地感慨道。
“这就是不务正业,害人害己!”申时行又恼怒地呵斥道。
“孩儿一没偷二没抢,爹说不务正业也就罢了,怎么就害人害己了?”
“画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连老婆都不想娶了,这不是害自己吗?让父母担心让他人笑话,不是害别人吗?”
“爹,孩儿暂时不娶不代表一辈子不娶,孩儿只想当下心无旁骛;至于爹担心怕别人笑话,那是爹自己的心态与眼界的问题。不然,为什么陛下要大加赞赏,愿意全力支持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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