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
“今年几何?”
“二十有一了。”
“哦,学业如何?”
“哎!”申时行摇头叹气,“说起这个臣便头疼似裂。”
“怎么了?”
“臣此子顽劣,读书不上进,二十多岁了,还只是一名秀才,乡试成绩一塌糊涂,以致于考秀才都有人说他是沾臣这个父亲的光,臣的脸不知往哪儿搁。”
“读书也并不是人生的唯一出路,有些人生性不好读书,不必强求。”
“关键其它事也不行啊!”
“比如说呢?”
“都已经二十出头了,还不成家,臣每次提及,总说知道知道,可遇见相亲或提亲就总躲,臣都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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