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知有多么渴望儿子能做出一番成就来给世人看看。
见朱翊镠今天终于提到这个,申时行内心当然无比激动,只是没敢表现出来而已,故作镇定地回道:
“陛下这样说,臣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科考事有时与运气也有关,臣那年幸运而已。懋儿即便再读三年,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高中状元。”
“申先生谦虚了!”朱翊镠却笑。
心想,朕随口说说而已嘛,瞧申先生,还如此认真地解释。
“臣不是谦虚,说的是实情。”
“那朕要是让令郎担任一个重要的职务,申先生莫非认为令郎还没信心?”
“那,那也不是。”申时行忙道,激动的心情难以掩饰,说话都磕巴了。
朱翊镠忽然将笑容收敛起来,朗声说道:“朕要明确大明四方之疆界,所以天下舆图显得尤为重要,兵部职方郎中一职,不知令郎有无兴趣。”
“陛下,兴趣应该是有。”申时行生怕回答慢了,“关键是从一名兵部观政,直接坐到兵部职方郎中的位子上,会不会又被朝中官员说三道四啊?”
这等于是跳了好几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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