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请起。”朱厚烷客气地道。
“奴婢是奉万岁爷之命,前来郑王府传旨的。”陈炬起身说道,努力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压住。
“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奴婢陈炬。”
“陈炬?”朱厚烷讶然失措,“就是司礼监头号秉笔兼东厂提督的陈公公?”
“正是。”
“……”朱厚烷一下子心凉半截,因为如果是废除藩位的旨意,不至于派一位如此有分量的大公公前来。
“不知陈公公传何旨意?”朱厚烷稍作平复后问道。按理说这会儿是要请陈炬进府的,可因为着急只好先问。
陈炬这才认真打量朱载堉一眼,然后笑了笑说:“可否进府详谈?”
“是是是,看我都老糊涂了,陈公公请!”朱厚烷尴尬地回之一笑,迅速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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