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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朱翊镠而言,是一种解脱。因为考虑到台湾的战略地位,必须尽快稳定发展起来,容不得朱翊钧在那边不思进取,还整天没事儿找事儿。
他唯一放心不下感到为难的是,如何向李太后禀明此情。
当晚朱翊镠投宿翊坤宫。
就寝后他才对郑妙谨言及,“王安回来了,那边的事已定。”
“哦,挺好的,娘那一关怎么过?”郑妙谨心有灵犀地问道。
“交给时间吧,不然怎么办?”
“你就保佑之怿肚子里是龙胎吧,这样能冲淡娘的忧绪。”
“你怎么不见一丝伤感?”朱翊镠问。
“我伤感什么?第一与他没感情,第二为了你,第三原本这就是政治。当初挟持他的时候,我就这么说,你非得给他机会给他幻想。可他是你亲兄弟,你怎么也不见伤感呢?”
“我伤感什么?第一与他没感情,第二为了你,第三原本这就是政治。”朱翊镠照葫芦画瓢地回道。
“瞧你油嘴滑舌的样儿。”郑妙谨双眉向上一挑,“怎么叫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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