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过是梁赟逼迫的,之怿与她父亲哪敢得罪有钱有势的梁家?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告诉梁家别太嚣张容易受伤,别太张狂容易死亡。”
“让之怿先答应人家的婚事,然后你堂堂一个王爷反过来再娶之怿,这种事儿也只有你这种人做得出来。”
“我是哪种人?”
“完全不顾世俗礼仪。”
“男人脸皮不就得要厚一点嘛?若非如此,连你我都抢不到手了。”
“难怪梁家人那么恨你。”郑妙谨摇头而笑,“你要是喜欢之怿,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你是王爷,让他们别与你争,梁赟再喜欢之怿,也不敢纠缠。可瞧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居然还让之怿先答应人家的婚事,然后又去梁家闹,这不是故意仗着位高权重欺负人吗?”
“诶,你说对了,就是明摆着要欺负他,要不然怎能骗到他们钱呢?”朱翊镠得意洋洋,又显得理直气壮,“像梁赟那种喜欢到处惹是生非的花花公子,不得教训教训他?给他点苦头吃,让他以后长点记性吗?我这可是为民除害,在做好事呢。”
“嘿,到处惹是生非的花花公子,说的不正是当初的那个你吗?”郑妙谨接着调笑道。
“那也只是当初嘛,人得看现在,向前看,对不对?”朱翊镠咧嘴一笑。
“如果两宗案子最后真的都与梁家有关,你准备如何处置?”
“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朱翊镠的眼神陡然间变得犀利起来,“废除保定伯的爵位,剥夺梁家经营所得,这两道举措都是眼下迫切之需,要知道一直缺乏这样的典型,我可等了好久啊,正愁没有落刀的对象呢。”
“但你也不要太绝,不然天下的公侯伯爵会心惊胆颤。”郑妙谨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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