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已经够明白了:王喜姐将朱翊钧比作一滩烂泥,而将马栋比作是闪闪发光的金子,但王喜姐却又将自己比作一颗离不开烂泥的种子……
有什么办法?
所以王安还得回去问马栋。
对王喜姐而言,废藩其实是她认知范围内的最高极限了,因为朱翊镠答应两宫太后不会要朱翊钧的命。
“如果,我是说如果。”王喜姐忽然又说道,“如果为了台湾,以及来到这片土地上的人,我选择放弃王爷呢?”
“那就好办。”王安回道,“如此一来万岁爷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其实奴婢倒是觉得,既然马将军与王妃彼此敬重欣赏,那何不在一起?”
“说什么?”王喜姐双眸精光一闪,犹如两把尖刀刺向王安。
“奴婢多嘴!奴婢多嘴!”王安感觉不对劲儿,忙低着头解释道,“王妃当奴婢什么都没说好了。”
“你这话到底是你自己胡言乱语,还是代表皇上的意思?”然而,王喜姐却不依不饶地紧紧逼问。
王安思绪飞驰,其实这真不是他胡言乱语,但此时此刻,他肯定也不能说这是朱翊镠想问的。
唯有给根杆儿向上爬一爬了:“是奴婢一时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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