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科的官员都锻炼出来了,骂别人的同时做好被别人骂的准备。这也是他们身为言官该具备的素质。”
“朕骂他们,他们也能忍?”
“那更应该忍。”陈炬掷地有声地回道,“陛下没有惩罚他们就不错了。”
“你实话实说,朕这样做过分吗?”
“万岁爷,一点都不过分,而且在奴婢看来,已经非常仁慈了。万岁爷出使他国的旨意都已颁发,他们还妖言惑众煽风点火,竟痛骂、威胁张简修,眼里还有万岁爷吗?”
稍顿了顿,陈炬接着道:“那帮言官平常素日就喜欢磨嘴皮子过过嘴瘾,万岁爷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告诉他们动嘴是没用的,有本事动手去做,动手永远要比动嘴难千百倍。”
平时陈炬的话其实并不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六科廊言官有成见,竟然破天荒地说了这么一大通。
朱翊镠点点头,但心想话不能说得太绝对,动嘴有时也是技术活儿嘛。
为安全起见,朱翊镠还是让陈炬即刻派人把刘大元与张彪请到宫里来。
一打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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