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修不敢吱声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前朝死去的皇帝、皇子。
“无论做什么,安全第一,所以在朕看来,这事儿是最大的事儿。哪怕户部朕不给钱,咱可以找其它地方筹措;哪怕真找不到一位合适的水军督师,咱不要了,任命一位高级将领顶替便是。那才不叫事儿,唯独安全问题,必须随时高度警惕。在你以后出海的途中,你也要时刻谨记:安全第一,必须时刻防范于未然。明白吗?”
“臣明白。”张简修心悦诚服地点头。
“说吧,谁骂你误国误民?又是谁威胁你?”朱翊镠执意追问明白。
“陛下是要惩罚他们吗?”
“不一定惩罚,但适当时候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提醒。”朱翊镠道,“出使他国的政策是朕坚决定下来的,他们骂你不就等于是骂朕吗?你可以容忍,但朕是这样的人吗?”
“陛下,臣还是觉得不妥。”张简修依然犹豫不决。
侍立一旁的张允修看不下去了。
一方面他感激朱翊镠对他哥哥的关怀,另一方面又感觉他哥哥的锋芒好像大大减退,不似从前。
所以,张允修忍不住地相激道:“四哥,陛下一片好心帮你解围,你却躲躲闪闪,对得起陛下吗?四哥为什么不肯说?是因为怕事儿吗?有陛下撑腰,四哥还怕什么?”
“五弟,我不是怕事儿的人。”张简修确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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