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驸马也是武清侯好友之一吧?”
“这个天下人皆知。”许从诚还带着几分得意之情。
“这么说老驸马也撺掇了?”
“撺掇什么?”
“撺掇武清侯上演一出上吊自杀的好戏啊!”严永凡直截了当地道。
“驸马看出来这是演戏呢?”
“只是猜测。”
“驸马果然有眼光,难怪陛下委任你来宛平县负责人呢?不过你知道武清侯这是演戏又怎么着呢?如今都知道武清侯是被陛下和李太后气的,而起因就是宛平县试点改革,不知武清侯上吊自杀的消息传到陛下与太后耳里,他们会怎么想哈?宛平县的试点改革也不知还能不能继续哈?”
许从诚阴阳怪气地说道,话语中尽是得意,好像为这次成功策划的一出戏感到多么骄傲。忽然,他听到一道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刺入他的耳朵,只让他浑身发麻。
“别说是你们联合演戏,就是武清侯真的死了,宛平县的改革也会继续,因为朕一言九鼎,圣旨已经颁发,岂能出尔反尔?反倒是你们联合起来演戏欺骗朕,该当何罪?”
许从诚定眼一看,当即傻了,两腿打寒颤:“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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