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很了解魏学曾?”冯保诧异地问道。毕竟魏学曾因得罪张先生罢黜回乡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朱翊镠还是个小屁孩儿呢。
“也谈不上很了解,但了解一二。”
“哦。”冯保点点头,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由于朱翊镠平时过于妖孽的表现,他也没怎么放心上。
“只是朕有一点不明白,张先生不是与魏学曾有很大的仇隙吗?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张先生为何想到魏学曾呢?”朱翊镠不解地问道。
“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张先生在信上没有说,但奴婢猜想不外乎两个原因吧。”冯保小心翼翼地道。
“哪两个原因?”
“第一,张先生经历过生死,想必已经看得很开了,所以与魏学曾之间的嫌隙也就不在乎;第二,魏学曾虽然曾经是高胡子的人,但张先生也的确欣赏魏学曾的能力,所以在关键时刻还是想到要起用魏学曾。”
因为冯保与高拱素来不合,两人彼此看不惯也瞧不起对方,冯保私底下总是叫高拱为“高胡子”,而高拱私下里也总骂冯保为“阉竖”。
朱翊镠微微颔首,基本认可冯保的分析,但还是八卦地问了一句:
“听说当初高拱被罢黜后,魏学曾当面质问张先生,怀疑父皇的遗诏并非出自父皇之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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