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一愣,认真地道:“万岁爷这是说哪里话?哱拜他目中无人,头上又长着反骨,迟早要反,咱是为国除害。”
“怎么说咱也有点阴吧?”
“万岁爷,奴婢觉得,对好人需要公平公正,可对坏人不必讲道义,先下手为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万岁爷何必耿耿于怀呢?”
“伴伴先下去吧,让朕静一静。”朱翊镠一抬手。
“奴婢遵旨!不过奴婢还是得提醒万岁爷一句。”
“说。”
“尽管哱拜的死是因为努尔哈赤,而且也是哱拜自己主动提出挑战,怪不得别人。但也得提防哱拜的儿子与义子找借口反大明,毕竟如果万岁爷不召哱拜进京,哱拜就不会与努尔哈赤比武,哱拜就不会死了。”
朱翊镠道:“不是让申先生给麻贵总兵写过密信吗?”
“是写过,可一来申先生并不知个中详情,不知他如何措辞,也就不能确定麻贵总兵会做出何等级别的预防;二来万岁爷曾说过,麻贵总兵虽然厉害,但降不住哱拜副总兵。哱拜之所以难以对付,并不是因为哱拜这个人难对付,而是因为他手下有一帮亡命之徒。如今哱拜一死,尽管群龙无首,可哱拜手底下那帮人依然很有可能制造动乱。”
“所以呢?”
“所以,为保险起见,奴婢提议万岁爷任命一位铁腕人物总督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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