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百姓不像地主豪绅那样有不交税的特权,只要天下“均田”,也就不会出现百姓“寄田”给地主豪绅的怪状。
见几位阁臣默不作声好像默许,朱翊镠接着又问道:
“天下百姓乐意分田吗?”
“当然。”几位阁臣不约而同点头,心想这纯属多此一问。
“还记得朕提出`以人为本`的执政理念吗?既然天下百姓都乐意分田,那朕为何不能满足他们呢?”
“陛下,可这样做的风险实在……”申时行一句话还没说完。
便被朱翊镠霸气地打断了:“风险与回报相统一,甚至成正比。要想做成大事,做什么没有风险?”
“土地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还是谨慎为好。”申时行道。他也知道朱翊镠脑子里有许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可土地改革这件事他觉得还是不能碰,牵涉到太多豪强士绅的利益。
“朕也没说立即推行土地改革,均田首先得清田,全国到底有多少可耕种的田地,必须得查清楚,然后才有可能使得耕者有其田。”
“陛下,臣对再次清丈一遍土地无异议。”申时行表态道。言下之意就是对土地改革还有很大不同意见。
但朱翊镠也没打算立即与他们争个明白,新事物都需要一个接收过程,更何况是如此激进的土地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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