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端着脸责问:“徐县令、史县丞,驸马所言是否属实?”
“是。”徐秉正与史善言都点头。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陛下,驸马爷刚才说了,微臣也是无奈之举。”徐秉正如是般回答。
“放肆!你们清楚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朱翊镠一拍桌子,动怒了。
徐秉正与史善言不敢吱声,低着头也不敢与朱翊镠对视。
见朱翊镠动了真格,严永凡赶紧说道:“皇上,我有话要说。”
“想说什么?”
“我想为徐县令辩护几句,徐县令真心实意为朝廷办事,在宛平县令一任上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堂堂县令,宛县的父母官,居然被勋贵当众扇耳光子。他担任宛平县令一职,也有些年头了,如此好人却没能得到提拔,朝廷对他似乎有失公允。还望皇上明查。”
“驸马休得胡言乱语。”朱翊镠脸色更是猛地一沉,以斥责的口吻道,“你才从政几天,就敢说朝廷有失公允?就你刚才说的话,朕觉得你都没长毛太嫩了。”
被朱翊镠一骂,严永凡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行为是不是就叫直言犯上?
好像是有点性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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