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姐心疼地道:“王爷,你到底想要消沉到什么时候?”
朱翊钧冷笑道:“你让我怎么办?这里一无所有,又不提供经济支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还能做什么?”
王喜姐也不是第一次说了。
每次说时朱翊钧都是这个态度。
好在王喜姐脾气温和,不急不躁,总是心平气和。
“王爷要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将镇守这里的将士与官员当作自己的亲人才行啊,王爷不仅自己消沉,还动不动拿他们出气,让他们的心都凉透了。王爷你想想,如今还有几位官员敢向你汇报工作了?再这样下去,王爷可曾想过后果吗?”
“我的心已死,管它什么后果?把酒给我。”
“王爷的心死了,可人还活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翊钧凝望着王喜姐问。
“王爷这样颓废下去,就不怕没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