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莫非陛下早已想到了这一点。”申时行见朱翊镠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太相信朱翊镠的实力。
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申时行对朱翊镠也算很了解了,知道他行事往往出人意表,不按套路。
“朕确实想过。”朱翊镠点点头,“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委任张先生几个儿子为负责人是上上之选。”
“臣还请陛下解说。”申时行虚心地请教道。
朱翊镠慢条斯理地说道:“朕选择的四大领域,想必你们也清楚,都充满了荆棘与变数。委任德高望重的负责人固然稳妥,因为他们见多识广有经验,可正因为见多识广,容易产生认知上的障碍,即认知障,所以极有可能变得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在朕这四个全新的领域里,其实并不适合。”
申时行似有所思的一副模样。
朱翊镠接着解释道:“而朕想物色的负责人,恰恰就是年轻人,年轻人身上更有一股开拓进取的精神,他们从不怕事儿,敢于去拼去赌。这是其一;其二虎父无犬子,张先生身上就有一股迎难而上的韧劲儿,朕相信他儿子身上也都有;第三,张先生儿子都感念朕,恨不得为朕赴汤蹈火,这份心很重要,其他人不一定能做到。至于经验嘛,年轻人可以学,倒不是朕最看重的。”
申时行这才点了点头,但依然一副沉思的样子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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