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州女真族人努尔哈赤这个人你认识吗?”朱翊镠问道。
“好像听说过,”张懋修点点头,“不就是陛下之前千里迢迢特意派侍读学士曾朝节前往辽东请来京城,在得时学院教授骑射术的那位老师吗?”
“正是。努尔哈赤建州女真族人,他有心统一建州女真各部,朕刚不久将他派往台湾协助番王与马栋将军,待台湾安定下来,他很快就会回来。朕答应帮助他统一建州女真,届时朕派你与曾朝节前往建州协助,你意下如何?”
“一切任凭陛下安排便是,臣只管竭尽全力。”张懋修朗声回道。
“好,稍后朕再慢慢与你详谈。”朱翊镠接着又喊道,“张允修。”
“臣在。”
“朕本打算升任你为侍读学士,可你尚未考中进士,所以朕暂时只能委任你为待诏,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吧。”
“多谢陛下厚爱!”张允修无比激动地感恩。因为他年纪还小,是张居正的第五个儿子,还没有参加会试。
尽管如此,朱翊镠依然将他留在身边担任待诏一职。
待诏虽然秩从九品,掌校对章疏文史,是为低级事务官,可没有高中进士却能破格留在翰林院任职,张允修当然对朱翊镠感激不尽。
这样,朱翊镠对张居正五个儿子准确地说是六个儿子都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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