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朱翊钧也只敢对马栋翻白眼了。
他知道马栋虽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无疑是个狠角儿,为了继续前进而不退回福建,马栋直接下令将他软禁,不给他发号施令的机会。
而船上有其他人也想退回的,马栋直接手起刀落砍了人家脑袋儿。
试问朱翊钧还敢怎样?所以他也只敢对马栋翻白眼了。
“番王爷。”马栋喊了一声。
“说吧,让本王怎么配合你?”朱翊钧恼怒地一摆手。
“这帮海贼直接向我们索要女人,想必已经知道我们无力抵抗,眼下我们确实没有与他们抵抗的能力,可如果交出船上的女人,那对我大明王朝和我们这些男人都是一种耻辱;可如果不交出来又想躲过这一劫很难,我们船上的人恐怕都会九死一生。”
“你这不是废话吗?”朱翊钧怒气冲冲地又白了一眼。
马栋不疾不徐:“所以,臣有一个想法,虽然也谈不上什么好办法,更不知道是否可行,但臣觉得可以一试。恳请番王爷让身边女子脱下华贵的服饰,让船上的士兵穿,然后将他们集中到一艘船上,待盗贼来接人,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与他们拼死一搏。”
马栋的办法,朱翊钧听明白了,就是让士兵穿上女人的衣服蒙混过关,与海贼们近距离接触攻击。
然而有一个问题,朱翊钧阴沉沉地问道:“有人愿意去送死吗?”
因为在他看来,穿上女人服饰的士兵等于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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