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由梁赟的死,朱翊镠又想到归德府原知府何希周与通判张金河也是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案子至今还没破。
很快张鲸也来了。
他一进来便禀道:“师父,仵作刚查验过,确定梁赟是中了毒。”
“中毒时间呢?”朱翊镠问。
“暂时判断不出来。”张鲸回道,“无法确定具体的中毒时间。”
“你别管了,去种植吧。”
张鲸也没有立即离去,而是满脸的愧疚,说道:“师父好不容易吩咐徒儿出面一次,到头来却搞成这样……”
“这事儿怪不得你。”
“徒儿自以为老本行没忘,但真的已经生疏了。现在回想,当徒儿刚把梁赟从兵马司提出来时,就该发现他两眼呆滞,人已经不正常了。后来审讯第一个犯人时,更应该有所察觉,但徒儿都没有起疑心,以致于……”
“起疑心他不也得死吗?只是不会死在你面前而已。”朱翊镠又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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