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安气喘吁吁地跑进东暖阁。
“奴婢叩见万岁爷!”
“不必多礼。”朱翊镠一抬手,“梁赟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万岁爷,不知道啊,奴婢与张公公两个也是一头雾水呢。”
王安哭丧着脸,带着几分惊恐,似乎尚未从刚才的情境中走出来。
“给朕细细道来。”
“是,万岁爷,奴婢跟随张公公,先从兵马司将梁赟提出来,然后去了北镇抚司的监狱,狱长让狱卒搬来凳子,奴婢三个便坐下观看审讯。”
王安口齿伶俐,或许因为跑累了才稍换一口气,接着说道:
“狱长审问第一个犯人用的方法是`洗刷刷`,当时梁赟还坐着好好的,可到了审问第二个犯人时,狱长用`珍珠烙饼`的方法,还没审完只听`咚`的一声响,见梁赟一头栽倒在地死了。”
“是不是吓死的?”朱翊镠问。
“万岁爷,奴婢看不像。”王安摇头回道,“梁赟观看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奴婢与张公公都怀疑,他进北镇抚司之前可能就已经中毒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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