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只要想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周佐怂恿道。
“你说得简单,朕哪能随便走动?”朱翊镠越来越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起初坐到皇帝的位子上还不经意,时不时地还要出去一趟。
后发现出宫一趟动用太多人力,折腾自己更折腾别人,还是少出宫好,他省心别人更省心。
“朕虽九五之尊,现在也看透了,除去天坛祭告天地与先农坛示耕祈雨,平常也不能随便离开这紫禁城。”
“奴婢倒是觉得万岁爷应该多出去走走。”周佐小心翼翼地道,“天下百姓都说万岁爷登基后,以人为本,百姓高兴得不行,可到底高兴成什么样儿,万岁爷恐怕也不是很清楚吧?”
这话说到朱翊镠心坎儿里去了。
他抬头看了看午门的方向,不无艳羡地感慨道:
“是啊!朕说起来是皇帝,好像天下都是朕的,但真正属于朕的,只有紫禁城这块儿地方。很多时候还不如你,可以自由出入紫禁城。”
周佐虽然羡慕皇帝的至高无上,但对他这种“画地为牢”的生活,也颇为同情。感觉朱翊镠还好一些,尤其原来的朱翊钧,哪有多少自由?
所以,听到朱翊镠这番感慨时,周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感触颇深地点了点头以表示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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