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敢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谎言,五雷轰顶而死。”梁世燊举掌向天。
“这样看来,朕召你们进京,确实啥也问不出来啊!”
“关键陛下所说,一来臣不知,二来也觉得不合常理。臣这一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呢。”
陈炬听不下去,还是觉得朱翊镠太温和,这样审问能问出啥子来?所以忍不住质问道:
“你们也别在万岁爷面前推得一干二净好像很清白,若没有调查过,也不会缉捕你们父子俩,京城做生意时,偷税漏税的事儿,梁家可做了不少。”
“陈公公——”梁世燊声音陡然间一拔高,掷地有声地反击道,“有偷税漏税可尽管查,查出来是补交,是罚款,还是蹲监,我们又没说不配合执行,可我本奉旨进京觐见,刚一抵京,就被东厂的人不由分说抓进监狱,这是做事该有的方法与合理程序吗?”
“梁世燊,这里是东暖阁。”陈炬沉声提醒道,“说话小声点,不要盖过万岁爷的声音,有话好好说,瞧你的情绪,是不是也想质问万岁爷为何不由分说查封你兄长保定伯的府邸呀?”
“此情相信陛下自会给梁家一个合理解释,不必劳烦陈公公提醒。”
“你是在教朕做事吗?”朱翊镠看似不紧不慢地问道。
“臣不敢。”梁世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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