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府出了一宗案子,性质极其恶劣,可至今未破,你们知道吧?”
“陛下可是指张静修几个月大的孩子在保定府被盗匪抢走一案?”
“看来你们也知道。”
“确实听过了,张静修是陛下的好朋友,出这种事,臣深表遗憾。”
“可有人怀疑是你们梁家所为。”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道。还有心观察梁世燊与梁赟两个的神情举止。
“陛下,这可是大大的冤枉啊!”梁世燊毫不犹豫一口否决。
梁赟还是像之前一样。
“冤枉不冤枉,朕也分不清,眼下恐怕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毕竟朕确实花了很大的精力,如今锦衣卫指挥使还在保定府没有回来呢,可到头来也确实一无所获,几乎找不到任何线索。”
“梁家世代萌受皇恩,虽然没能为朝廷做出多大的贡献,但也知法守法,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儿来,还往陛下明察。臣斗胆说一句,这样对梁家着实有失公道。”梁世燊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朕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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