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陈炬忙去了。
来得还挺快,看来这梁氏父子是早有准备啊,朱翊镠理了理思绪。
很快,陈炬领着梁世燊与梁赟父子来了。他们后头跟着东厂两名头戴尖帽脚穿白皮靴的档头,另外还有四名番役在外头候着。
“梁世燊叩见陛下!”
梁世燊与梁赟倒是规矩,来了心平气和地行礼拜见。
“免礼。没想到又见面了,还以这样一种方式,”朱翊镠也不磨叽,开门见山地道,“可知朕找你们找得好苦?”
“不知道。”梁世燊摇头,与梁赟都是一副诧异不解的神情。
“朕本是要宣保定伯进京的,可听说保定伯进京途中得了风寒不幸亡故,朕深表歉意。”朱翊镠道。
“这与陛下无关,家兄身子骨一向不好,所以才决定出去散散心,不料刚好被陛下召见。”梁世燊回答。
“你们在京城的生意为什么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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