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无论朱翊镠给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与郑妙谨一道挟持朱翊钧在翊坤宫是事实,妥妥的以下犯上。
尽管对外宣布这是皇家内事,由两宫太后决定废朱翊钧立朱翊镠,降朱翊钧为番王,就藩东番,也就是现在的台湾,但在她眼里无论如何也抹杀不了朱翊镠蓄意夺位的阴谋。
且不说其它的,就问郑妙谨怎么解释?翊坤宫还暗中蓄有死士。
这不就是“阴谋”吗?
所以将他们“赶来”台湾这座荒岛,让她心中如何没有恨?
但随着朱翊钧越来越不争气,她的心一天一天的变凉直至死去,对朱翊镠的恨又逐渐淡化了。
无它,只因她想明白,朱翊镠才像明君,才像大明之主。
还有谁比她更懂得朱翊钧?骨子里敏感、贪婪、小气……
优秀的男人应该从哪儿跌倒从哪儿爬起来,说他不行就一定要用实力证明自己行,而不是一蹶不振。
然而遗憾的是朱翊钧选择了后者。
给过他机会,他不知道争取;给过他时间,他也没有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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