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请教王公公呢?”
“就比方说刚才王御史问的问题,首先问法就不合适嘛。”
“哦?此话怎讲?”
“王御史怎么能随便问是不是万岁爷的旨意呢?若是好事儿,必须是万岁爷的;可如果像今天,多少有点挑衅,那只能是咱的意思,再大的锅也只能咱背着,与万岁爷无关。”
“王公公言之有理!”王守中赞道。
“万岁爷提倡`三有`人才,什么是有责任、有担当、有能力?说白了不就是做万岁爷想做却不能做、或是精力不够所以做不了的事儿吗?”
“嗯。”王守中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再比方说,王御史将梁赟关起来这事儿,万岁爷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查案,想从梁赟嘴里打听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可如果梁赟谨遵他爹的指示三五天都不开口怎么办?”
“对呀,打架斗殴没有伤人性命,不会关得太久。”王守中喃喃地道。
“是吧?可好不容易找个理由将梁赟抓起来,难道就这样将他放了?我这伤还在这儿摆着呢,虽然只是外伤,可不是也疼吗?只是在万岁爷面前装作不疼而已。”王安抑扬顿挫地道。
“倘若啥都问不出来,将他放了,那不白折腾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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