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陈炬微微颔首,“不过王安确实有能耐,要真吃了梁家的亏,奴婢可舍不得,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若真吃了梁赟的亏,心疼王安固然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不是也应该感到高兴吗?”朱翊镠狡黠地一笑。
“万岁爷,此话怎讲?”
“梁氏父子,你说对付谁更难?”
“那不用说也是梁世燊呀!”陈炬脱口而出,“奴婢说过这家伙鸡贼,而且从他与万岁爷的谈话中也可以看出来,他很冷静,对付这种人不容易。”
“所以我们要从梁赟那儿下手嘛。这想必就是梁世燊为何将梁赟带在身边的原因所在,朕可没召梁赟进京。”
“哦,奴婢明白了,万岁爷是想将梁世燊与梁赟父子俩分开?”
“原本朕只召梁世燊进京,就是想确定梁世燊到底在哪儿,然后再派人去找梁赟。”朱翊镠喃喃地道。
稍顿了顿。
接着又说:“其实,召梁世燊进京是假,朕想找梁赟才是真的,可谁知,梁世燊似乎看透了朕的心思,将梁赟一直带在身边。像梁世燊这种老油条、老狐狸,对付他很难的。”
“奴婢明白,原来万岁爷是想让王安故意去梁家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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