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郑妙谨也不纠结。
两人刚一出东暖阁,便看见太医院来人,禀报说,刚才以身挡箭的那名近侍因箭上有毒不治身亡。
朱翊镠长舒一口气,然后沉重地吐出两个字:“厚葬。”
……
送郑妙谨回到翊坤宫后,朱翊镠又匆匆赶到坤宁宫。
李太后与李之怿正在焦急地等着信儿,一见朱翊镠进来,都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那人什么来头?”
“是梁世勋与熊清的好友,曾经应该受过他们的厚恩。”朱翊镠回道,“说梁世勋不是受风寒而是被我气死吓死的,还说什么熊清被人暗杀我也不追查,反正就是说我这皇帝不称职。”
“那就不必与他啰嗦了。”李太后双眸里闪过无比犀利的目光。
这意思朱翊镠当然懂得,“此人要置我于死地,在箭上抹了毒,为我挡箭的那名翊坤宫近侍已经中毒身亡。”
“好险!”李太后摸着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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