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技师依然扣在翊坤宫的那名近侍手里,不过此时已经绑起来了。
近侍抬手在口技师肩膀一用力,口技师不得不跪倒。但他不像张大寿,而是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两眼也是像先前那样,仇恨地瞪着朱翊镠。
瞧他这样一副模样,看来已经把他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给朕抬起头来。”朱翊镠冲张大寿大喝一声。
张大寿战战兢兢地抬头,可也不敢与朱翊镠对视。
“朕不想问,你自己看着办。”
“万岁爷,人是奴婢请来的没错,可奴婢并不知道他胆敢行刺万岁爷啊!奴婢只知道他口技好。”
“你休得推辞责任!”朱翊镠戟指怒目道,“将人请到皇宫里来献艺,难道不问他的出身来历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早就该死,朕当日就不该仁慈留你活命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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