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衡不这样想,他虽然尚未步入仕途,可也知道朱翊镠亲张居正,所以此刻被朱翊镠提及他当年讽刺张居正的糗事,当然吓得不轻。
见朱翊镠言辞诚恳,王衡才诚惶诚恐地站起来重新落座。
“如果感觉为难,可以先回去与你父亲商量,再回复朕。”
“多谢陛下体谅!”
“听说你喜好诗文与看戏写戏而不喜科举,所以两次乡试均不第?”
朱翊镠又笑问道。
“请陛下恕罪!”王衡又是一激灵,这次倒是没吓得跪下磕头,忙解释道,“不敢欺瞒陛下,微臣的确有这个爱好,但同样喜欢科举,微臣正在专心研究古今治体、经世要务,以图再战。”
“朕可不是批评你。”朱翊镠认真地说道,“不喜欢科举不考也罢,何必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专心致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香吗?就像张先生的小儿子张静修,不喜欢科举就不考嘛。”
“……”王衡怔愣地望着朱翊镠,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眼前这少年天子居然劝他不喜欢科举就不考……张静修的大名他当然听过,如今天下谁不知道张静修代朱翊镠管理朱氏集团?原来张静修不考科举也是朱翊镠撺掇劝退的吗?
“怎么?朕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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