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坐不舒服,活动活动好。”郑妙谨笑着说道。
“镠儿。”李太后看着儿子朱翊镠,无奈地喊了一声。
朱翊镠连忙帮衬道:“娘,随她们去吧,也不是什么重活儿,今天难得大家高兴。我们三个一会儿过去那边煮两锅番薯,娘与母后坐在这边休息。”
李之怿与郑妙谨都投之朱翊镠以感激的一瞥。
“刚吃完饭就去煮番薯?”陈太后问。
“母后有所不知,番薯煮熟,待凉了吃,也别有一番味道呢。”
“是吗?那我更不能休息了,得要好好尝一尝。”陈太后眉开眼笑地道,“真想知道镠儿脑子里到底装着啥?为什么千奇百怪而又如此让人痴迷感叹呢?”
“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
郑妙谨有心观察朱翊镠的口型,故意与他异口同声地回道。
这次朱翊镠依然是以自我调侃的口吻,而郑妙谨则依然带有几分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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