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我们可以忍,可十天半月忍不了。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活,这样不解封也不是办法吧?”
“对呀!张静修的孩子是人,我们的孩子也是人,因为封城我们孩子没得吃饿坏了饿死了怎么办?”
“谁都知道那帮盗匪可恶该死,竟连孩子都不放过,发现可疑之人我们一定会举报的。可事情已然发生,有什么办法?我们也要过日子呀。难道一个月找不到,就要封城一个月吗?”
“哎,谁让那帮盗匪如此不长心,竟打张静修的主意?不知道张静修是张居正的儿子是当今圣上的好哥儿们吗?害得我们大家跟着受罪!”
“……”
不光有抱怨,伴随着抱怨,还流言四起,甚至比流言更可怕的。
“孩子才四个月大,这都已经过去了六天,你们说还能找回来吗?”
“够呛!如今官兵衙役把保定府全都搜了一个遍,孩子又不是木头,会哭会闹的,要能找着早就找着了。”
“听说那帮盗匪不知道抢的是张静修的孩子,如果确定是张静修,那孩子就很烫手甚至要人命,不得吓死他们?”
“就是就是,他们一旦害怕,将孩子往山上一扔,被豺豹虎狼给叼走了,到哪儿去找孩子呀?让我猜呀,孩子兴许早就不在人家手里了。”
“若真这样,那何时是个头啊?我们保定府的人不就惨了?走走走,现在就去找衙门理论理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