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进来要干嘛?”
申时行着急地问道。他生平最害怕流民了,总还记得刚接任临时代理首辅时,就让他头疼过一回。
那次他真的一点招儿都没有,最后还是朱翊镠出的主意。
“他们听说皇上在此,今天又是收成的好日子,还听说番薯可以生吃,所以都想过来分一杯羹。”
报信的锦衣卫神速地回道。
“凭什么呀?”冯保当即急眼了,“他们想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呀?既没有参加劳动又没有付出凭什么?”
“可流民太多,又不听话,有些还暴躁冲动,卑职怕抵挡不住,倘若以武力强行阻止,势必会有流血牺牲。”
申时行没有吱声。
朱翊镠思绪飞驰,一抬手道:“朕过去看看。”
冯保与陈炬连忙阻止:“万岁爷,您还是不要过去吧,流民不讲规矩,那边肯定很乱,万一伤着万岁爷,奴婢可担待不起呀!”
“那也像对待百姓一样将番薯马铃薯都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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