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朱翊镠也是这样想的,但问题或许比他想象中的难。
宛平县试点改革是因为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是锦衣卫,又是东厂,又是衙役,谁敢跳出来闹事儿?可到时候推之全国,效果就很难保证了。
“娘与母后肯定又在议论我们。”郑妙谨忽然碰了碰朱翊镠,轻轻地说道。
朱翊镠看了一眼,“这么肯定?”
“不信打赌。”
“议论就议论呗,你怕啥?”朱翊镠也看出来了。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难搞嘛,更何况婆媳又多。”
“万事有我。”朱翊镠拍着胸膛,“当初我都保住你了,现在你已经怀上我的骨肉,还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还不清楚?”郑妙谨用力地掐了朱翊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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