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爵朗声说完。
朱翊镠其实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将目光投向张彪问道:
“王阁老所言是否属实?”
“回陛下,臣是说过。”张彪坦诚地回答,继而又为自己辩解道,“但臣以为王阁老故意将此事放大,或者说他太过在意,其实外界都这么说……”
“朕说过吗?”朱翊镠不冷不热地问。
“……”张彪无言以对。
“还别说,这的确是朕的想法,看来你们也都明白朕的心意。”
“朕感谢你们!”朱翊镠又恢复平和之气,不紧不慢地将话锋一转,“只是,既然你们那么懂朕,为何仅限于此?其它方面为何就是不开窍?出使他国、宛平县试点改革、让皇亲国戚适当参与朝政等等,朕希望你们在国家政策上多下点功夫,不要将精力浪费在勾心斗角乃至结党营私上。”
一番话说得王锡爵与张彪都自惭形秽,低头不敢与朱翊镠对视。
“王阁老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张给事中也已经四十了吧?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在内阁首辅值房大打出手,说出去不怎么好听吧?让朕怎么办?维护王阁老?届时又说朕偏袒他了;维护张给事中?难道张给事中从政这些年,还没有懂得`看透不说透`的理儿吗?”
稍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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