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颜拆开一看,眉头紧皱。
“张大人,怎么了?”孙守廉发现不对劲儿,忙问道。
“你看。”张学颜将信递给孙守廉。
孙守廉看完,也是紧皱眉头,喃喃地道:“陛下居然将捕获的无为教两万多教徒送到奴儿干都司戍边,无为教不是刚被确定为邪教组织吗?那帮人个个桀骜不驯,如何使得?万一他们反了,咱这些人不都要跟着遭殃?”
然而,张学颜虽然也紧锁眉头,但担心的却与孙守廉不一样。
故而,他摇了摇头道:“陛下说有办法控制他们,那就是应该找到了控制他们的办法。这倒不是我担心的地方,我是在想,如何将他们训练成一支有战斗力,且有血有肉的正规军,而不是一帮没有感情的教徒,陛下的重点好像也是训练,心要融入这里才是关键。”
“张大人,说句不好听的话,这里冰天雪地,荒无人烟,若没有足够好的心态,很难让人喜欢上这里。”
孙守廉与张学颜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俨然也是好朋友,加上军人直不笼统的性格,所以他说话也没有转弯抹角,想什么便说什么。
“等他们来了再说,相信总会有办法的。”张学颜安慰道,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首先,那帮教徒至亲的人都在北直隶接受改造,他们应该不敢反;其次怎么说他们也是大明人士,总不会帮着外人打我们自己人吧?”
孙守廉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
张学颜又说道:“既然这是陛下的决定,肯定是经过陛下深思熟虑过的,应该觉得此方案可行,也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才将人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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