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空饷,贪墨了十万两银子,这些钱都没收了没有?”
“启禀陛下,抄家时全部没收。”右佥都御史朗声回道,“包括其他款项,合计六十五万两银子,此刻正在运往京师的路上,想必后天就能到。”
“好。”朱翊镠接着看,一边看,一边说,“霸占官田,贪污受贿,利用职权之便明码卖官,赶走宅子附近居民大兴土木,连赈灾款都私吞……”
“靠!还怂恿老家百姓为你修建一座牌坊?脸皮可真厚啊!”
“怎么还有一项罪没有列入?”看完后朱翊镠问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不知陛下是指什么?”右佥都御史微微一滞,弱弱地问。
“当日朕岳父送贺礼南下,途径真定府时,钱永良以贿赂的方式,可是坑了朕岳父一把,若非太后出面阻止,朕岳父不死也得蹲监啊。”
“这是臣的失职,请陛下恕罪!”右佥都御史只得这般回答。
但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有调查清楚,而是因为这件事儿牵涉到万历皇帝,所以也就没有将这宗罪列到奏疏上,没想到陛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得挑出来这一件说事儿。
申时行与冯保心知肚明,都不禁暗自责骂这位御史,皇上在意的一宗罪却被你忘了,可真是够失职的。
“是没调查清楚吗?”朱翊镠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实则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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