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问三不知,当什么知州?”刘守有不禁勃然大怒。
吓得李时达浑身一激灵,顿时间额头上涔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另外两位的心,也是扑通扑通七上八下,不敢与刘守有对视。
刘守有当头棒喝道:“此次流感非同小可,每日新增感染人数以千计,而死亡人数过百,且没有减缓的趋势,陛下几日未休,你身为昌平州知州,却什么都不知道,该当何罪?”
“……”李时达继续沉默不语,感觉工作确实有难度,可这时候他当然也不敢与刘守有争辩理论。
“无为教总坛设在你辖下的密云,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大案,又有多个窝点铸造假币,你全都不察不报,如今爆发禽流感以致人感染,朝廷那多的人力物力全往这边调度,你却坐衙门里一问三不知,我看你是不想为官了。”
说罢,刘守有拂袖而去。
李时达傻眼了,望着飘然而去的指挥使,他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遇到这种事儿,责任也不能全赖我们头上吧。”州同知小声嘀咕一句。
“就是就是。”州通判忙附和道,“无论是取缔无为教还是流感,都来得如此迅猛,让人猝不及防无所适从,统计工作一天两报确实也难展开。”
“说这个有什么用?去,去查,去督促啊!”李时达大声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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