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啥时候怕过谁?”王安一撇嘴道,“再说了,万岁爷又没有强制不让回家丁忧守制,只是取消不强求而已,将自主权交给天下人自己手里,想丁忧多长时间也由自己决定。”
“嗯,陛下就是陛下。”张泰征由衷地赞道,“依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守制,这样做的确更具灵活性。”
“灵活性是一方面,但依我看,万岁爷就是反对丁忧三年。”王安道,“因为万岁爷更希望天下人善待活着的亲人,而不是等他们死去了烧香磕头才感觉到要对他们好,这是万岁爷有心取消丁忧守制二十七个月的初衷。”
“明白。”张泰征似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张兄可有决定了?万岁爷还等着我回京复命呢。”
“我倾向于接任。”张泰征想了想,然后确定地回道。
“届时不回家丁忧守制了?”
“有我弟弟回去。”
“那你可得想好了,这样会面临很大的压力,对照张先生就知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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