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邦宁不敢继续叨扰了。
冯保接着又好心地抚慰道:“眼下朝局动荡,人心惶惶,不知道将来还会发生什么,回籍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可侄儿还很年轻啊!”冯邦宁又极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
“回老家做点买卖,也不失为一条光明大道。稍后我给潞王爷写封信,让他指点你一二,潞王爷在江陵城的生意红红火火,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谁说一定就比当官儿的差?”
“伯父,那让潞王爷将香皂在河北的代理销售权给我呀!”一提到挣钱,又提到朱翊镠,冯邦宁心里才舒服一点,第一时间想起要做香皂的生意。
“好!”冯保点头答应了,“我会写信请求潞王爷的,我想应该问题不大,你就安心回家等消息吧。”
“谢谢伯父!”
“吃一堑,长一智,我希望你回到老家后,也不要仗着我这个伯父为所欲为四处鱼肉百姓,倘若被我打听到有这种事发生,看我不收拾你。”
“侄儿再也不敢了。”冯邦宁保证。
“你好自为之吧。”
……
申时行很快收到了消息,冯邦宁没有继续在午门前罚跪,而是被万历皇帝召去进行了重判:由午门前罚跪变为削职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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