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见李时珍起身又要走,朱翊镠忙抬手道,“我有几句话,想提醒一下李神医,希望你能理解。”
“潞王爷请说。”李时珍点了点头。
朱翊镠一本正经地道:“我希望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不要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不知李神医是否清楚我的处境?”
李时珍道:“听胡太医介绍说,潞王爷已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
“尽管如此,可我依然是许多朝臣的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朱翊镠本着自己内心说道,“所以,我建议李神医最好不要对外公开与我的这层关系。还有,倘若外面的人得知我如此看中《本草纲目》的价值,我怕有人铤而走险抢夺《本草纲目》的手稿。”
“是啊,是啊!”未等李时珍搭话,胡诚便心领神会地抢道,“现在许多人都知道潞王爷有着神一般的预知能力。倘若知道潞王爷如此重视《本草纲目》,难免会有人打歪主意。这样也不利于李老先生专心致志地检查审阅嘛。”
“潞王爷与胡太医言之有理!”李时珍点头道是,“那老朽这次行程,就当是来与胡太医交流切磋医术吧。”
“如此甚好!”胡诚道。
“潞王爷,胡太医,那老朽告辞!”
“李神医请慢走!一年后,倘若我依然在江陵城,我会亲自去找你;倘若我已离开,那就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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